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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斐,那个月无极说,故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行歌道。
“也许故人是。
但你不是行歌吗?天仙下凡的行歌。”
斐然殊答。
“阿斐,庄内都说你与故人关系……复杂,是真的吗?”
行歌道。
“我与故人曾休戚与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斐然殊答。
行歌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跳开几步,不敢直视斐然殊。
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为何到了她这儿,是故人造孽她来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她不敢追问下去了!
不对,眼下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阿斐,吹笛之人,是否公孙异?”
“正是。”
夭寿啦!
“行歌吾友,别来无恙?”
一阵风来,公孙异终于显身。
救命啊!
斐然殊这个王八蛋!
她怎么会忘了那件事!
当日太湖初遇,此二人,此二人……可怜的知音,风露立中宵,为他吹笛,他不知感恩,还大谈跟故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简直无耻!
下流!
残忍!
行歌思及此,登时一泡热泪盈眶,“知音啊!”
公孙异没见过此等欢迎的架势,一时茫然,斐然殊却是又开始头痛了。
只听行歌大哭道:“知音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