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照眠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教练都不知道。”
“所以你是来看戏的吗?”
段景榆问。
“等一下。”
叶照眠一掌推上他胸膛,“你先平复好你的心情。”
段景榆后退跟他拉开距离,紧盯他的双眸染上焦灼情绪。
叶照眠对他的滤镜碎了,问:“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还是说你比赛失利心情不好,需要一个人来发泄情绪啊?”
段景榆皱起眉说:“项链丢你那儿了。”
叶照眠接着问:“你以为你项链丢我家了,然后我来没给你送项链,你就以为我是来看戏的?”
段景榆走来扯了他的袖子,“现在回去找。”
“我家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叶照眠语气坚定,“你来我家躲雨那天,我观察过你,你根本什么饰品都没戴。”
“我戴了项链。”
段景榆的语气也很坚定。
“你真的没戴,你那天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叶照眠看眼他耳垂,“那天我都看出来你连耳洞都没有。”
“回去找。”
段景榆冷冷目光像是在威胁人。
叶照眠看了眼被他扯变形的领口,问:“你助理呢?”
段景榆拧了眉,叶照眠说:“就算我带你回去找,也得先跟你助理联系下吧?”
段景榆收回手,后退坐到椅上,拿出手机给陈跃打电话。
几分钟后陈跃推开门进来,他长舒口气,“段哥你吓死我,我接完电话一转头你就不见了。”
“陈跃。”
叶照眠喊了声。
“诶,你也在这儿。”
陈跃又关切地看了眼段景榆。
段景榆坐着,眼中像有黑雾浮沉,他挠了把胸口,把冷白的皮肤刮出两道红痕。
“他比赛失利好像是因为项链丢了。”
叶照眠对陈跃说。
陈跃恍然大悟:“比赛失利就是因为丢了项链?”
叶照眠有些为难,“他说丢我家里了,刚才跟我说,还要去我家里找。”
“可段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