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顿了顿,半是疑惑半是肯定,“从来不戴首饰啊。”
“是啊!”
叶照眠看向段景榆,段景榆回视他,看他跟看仇人似的。
“段哥。”
陈跃走到段景榆身边,手搭上他肩膀拍了拍,“是我记错了?你的项链前两天才开始戴吗?”
“早戴了。”
段景榆闷声说:“你有观察力吗。”
陈跃焦虑挠挠后脑,冲叶照眠说:“不如你先跟我出来一下,我们聊聊段哥去你家找项链的事?”
叶照眠点头。
“叶、照、眠。”
段景榆冷不丁唤。
叶照眠先忽略他,跟着陈跃走出了休息室。
“他来躲雨那天真的没戴项链。”
叶照眠对陈跃说。
“是啊。”
陈跃满眼焦急,“我的吗啊你记得吗?那天你去帮段哥看衣服烘干没有,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又在摸领口,他有时候只要像是出神,就会摸领口!”
叶照眠懂他的意思,飞快脑补了出来:“就像在摸项链坠子一样?他有赛前焦虑症?”
“这就是所谓的赛前焦虑症?可他以往比赛前都很正常啊。”
陈跃吸了口气,“难道是因为这次的比赛尤其重要?”
“很有可能。”
叶照眠拍拍他的肩安慰他,“我觉得段景榆,可能需要心理医生。”
“别让段哥听见。”
陈跃顺手捂住他的嘴,“再说了这多吓人吶!”
段景榆拉开门刚好看见这幕,问:“你们确定是在聊我的事?”
03
叶照眠跟陈跃一齐看向段景榆。
段景榆眼底浮现一丝戏谑。
“是在聊你的事。”
陈跃松开捂叶照眠的手。
叶照眠直说:“真的是你搞错了,你根本没有——”
陈跃再次捂住叶照眠的嘴,叶照眠瞪圆眼,目光惊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