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不要!
不要!
!”
兰斯洛特被庄亦河癫狂的状态吓到,他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是把剧烈挣扎的庄亦河控制住,以免他不小心掉下海里去。
之后才拿过另一个望远镜,望向大船。
然后,他看见,孟骄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坠海了。
望远镜从兰斯洛特的手里落下,他的眼睛瞬间湿红,眼泪落了下来。
“啊啊啊——孟骄!
!
!”
庄亦河歇斯底里地哭喊了起来,他想要跳下海去,但整个人却被兰斯洛特抱住。
“哥!
哥!
啊啊——”
他的哭叫尖哑又凄厉,带着极致的悲恸,仿佛濒死的天鹅,“放开我!
放开我!
我要去找他!
放开我!”
兰斯洛特死死地抱住他,哭着说:“庄,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们马上掉头过去。
马上,我马上……”
兰斯洛特一边控制着庄亦河,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掉头。
之前的麻药依然在起着作用,很快,庄亦河就失去了挣扎和哭喊的力气,他睁着空洞的眼睛,万念俱灰,突然吐出了一口血。
“庄!”
兰斯洛特急忙帮他擦血,着急地四处寻找药物,倏然,他的动作滞住了。
前方,两艘船向他们压迫包围而来,其中最大的那只船的船头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两鬓霜白,身着一身黑色大衣,风雨将他的衣角扬起。
他拄着一只手杖,神色漠然地俯视着他们。
他像是来巡视的冷漠帝王,也像是降临人间的恶魔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