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带钥匙?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空无一人,楼道的灯孤独地亮着。
在门口站了一阵,带上门回房间,一颗心仍咚咚跳着,仿佛方才敲得不是门而是心。
“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成这样?”
电脑椅转过来,里头坐着的竟是荀锋!
他穿着一套深灰西装,却不沉闷,月光透过窗照过来,外套表面好像泛着一层极淡极细密的光。
马乐的汗手握在生锈的圆门把上打滑,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一桩无关紧要的事:头回在酒会上见到那天,他好像穿的也是这身。
“问你话呢。”
荀锋看着他,那双黑眼睛比记忆里还要亮,还要锋利。
“……您怎么会在这儿?”
“不是你邀请我么?”
“我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荀锋已到面前。
马乐再说不出话。
他将马乐抵在木门上,好像比记忆里要更高大一些。
“我就知道那些豪言壮语只是说说而已。”
荀锋嘲笑着。
“……不是的……啊!”
马乐的抗拒结束在一声压抑的呻吟中。
荀锋的手隔着牛仔裤,捏住了他的性器,隔着粗粝的布料揉弄他的阴部。
他试图推开,可这人纹丝不动,那只留在阴部揉捏的手却越发用力,马乐也越来越难把握自己的呼吸。
有个地方被狠狠抠着摁了一下,马乐再也受不了,感觉一股水从下头喷出来,估计内裤都被打湿了,黏黏地贴着,很不舒服。
“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
“……没有。”
他小声撒谎。
“那我就要脱掉检查了。”
后腰紧了一下,一根手指扣进裤腰,无比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
裤子滑落,热热地堆在脚踝,令人羞耻的温热,大腿内侧的软肉打着颤,却是令人羞耻的凉意。
“果然是一句实话也没有。
但凡你老实本分一点,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我还不够老实本分吗?马乐心中大叫。
像是能听见他心中所想,荀锋脸上浮起冷笑:“你要是像那些中学同学似地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会有今天么?”
“……”
“至少不会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