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坐牢,你也跑不了。”
马乐猛地推他一把,他竟还是纹丝不动,甚至像一座山似的向他倾倒过来,将他死死地扣在门上。
马乐挣脱不得,停留在后腰的手滑下去,狠狠地掐进臀部肉里,揉弄得菊穴都松软。
龟头冠部挤进来,有日子没被操干的后穴涨得发酸。
马乐一下被逼出眼泪来:“你这是强奸。”
“你以为我会坐牢么?”
“……”
“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坐牢么?”
“……”
“别做梦了,监狱是给你们建的,用的也是你们交的税。”
他这样说着,操干进来,借着刚刚隔着牛仔裤揉奸时分泌的液体,他的性器就这么劈开他,马乐感到一股巨大的痛苦,整个人好像从中裂开,站也站不住,慢慢地往下滑,却只是滑进他的手里,将那根火热的性器完全吞吃进去。
吞吃、接纳,好像顿悟一个奥数知识那么简单。
“goodboy。”
荀锋舔了舔他脸上的泪,“你要是像你的批一样诚实,什么都会容易很多。”
马乐已无力躲开。
他知道荀锋说的是实话。
他绝望地发现或许他们确实草得合拍,只是在后穴里捣弄几下,手指划着阴核玩了两圈,他就已经彻底溃败,甚至扭着屁股去吃他的手指。
批水流着,甚至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一路滑到膝盖,滑到脚踝。
“这样不是就很好?你乖乖的,就很好……”
他感觉自己上下都在流水,软烂像一颗坏掉的桃,只是还没被苍蝇发现。
“不就是一个小官司?不就是一点儿钱?我说过,你想要钱,我想要你——别管什么原因——不必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况且你也有点儿喜欢我不是吗?”
马乐心头一紧,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听见钥匙的声音。
荀锋的手慢慢往上,深入他的卫衣里,隔着秋衣捏他的腰,他的胸,最终夹住了他的乳尖。
“听。”
“……”
“阿姨回来了。”
荀锋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马乐猛地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吓得心都不跳,抓着他胸口的西装,极微弱地说:“……求求您了。”
就在这时,荀锋突然暴风骤雨一般贯穿着他,直将他一把丢上高潮的巅峰。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直到舌头尝到血腥味。
他感觉零点迎新的烟花好像不是放在外头,而是在他身体里炸开,后穴里又痛又爽的戳刺,每一下都是拷问,问他为什么不低头。
是啊,为什么呢?
“卖身救父,总好过坐牢欠债——难道阿姨不这样认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