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章金辉刚要出发,一推门,见门口放着个布包,他迟疑着打开一看,里面竟包着《佳人戏鱼图》!
章金辉不禁惊叫起来,暗自庆幸,来不及多想,拿了画直奔鸡冠山。
听说章金辉把画拿来了,白头鹰满脸喜色,设宴款待,还邀他在营寨住一宿。
当晚子时,白头鹰拿出那幅画,在案台点燃了两支粗大的蜡烛,叫徐、章二人一同赏画。
还真奇了,没过多久,只见画上的柳叶由绿变黑,摇摇曳曳,像随风飘荡一般,然后慢慢化成一滴滴墨色的水珠,缓缓滑落了下来,露出女子**诱人的轮廓。
“哇哦—”
三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时,画上突然腾起一股火苗,险些燎着白头鹰的络腮胡子。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只听“呼”
的一声,好好的画就化作了黢黑的灰烬,只有两根粗硬的轴杆完好无损。
三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过了片刻,白头鹰直视章金辉的眼睛:“这、这、这画拿到我这儿,咋、咋就一下着了火呢?”
章金辉一脸懵懂,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徐平之拿起一根轴杆,用小刀刮去褐色的漆皮,折断轴杆,看到折断的茬口泛着青色,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他把轴杆递给了白头鹰:“从木纹看是新木材,这显然是幅新画。”
白头鹰看了看那折断的轴杆,一扬手扔到了一边,冲章金辉说:“好你个章金辉,竟敢拿一幅假画来蒙我!”
说着,他眉毛倒竖,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你要是舍命不舍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章金辉浑身瘫软,语无伦次,说这幅画是被狗叼去又还回来的……白头鹰怎么听得进去?他操起一把马刀,两眼圆睁,大吼一声,双手举刀,朝章金辉的脑门狠命劈了下去,只听“咔擦”
一声,章金辉的脑袋一下分为两半,脑浆、鲜血喷涌而出,当即一命呜呼了。
几天后,徐平之回家途中,遇见一个头戴灰帽的中年男子,走近他身边,低声说道:“徐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说着,便拉着他走进了一个胡同里。
在一个僻静处,那男子停下脚步,转身给徐平之施了个礼:“我是本地的一个商人,代表复州城的商户们,感谢徐先生配合我们除掉了章金辉这个恶棍。”
徐平之一愣,随即想到八成就是这人传信给他的。
男子解释说,复州城官府剿匪不作为,章金辉又和白头鹰勾结坑害百姓,他们几个商户只好自己设计行动,想让白头鹰迁怒于章金辉,然后除掉他。
徐平之有疑,问道:“可《佳人戏鱼图》是章家珍藏,从不对外示人,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男子一笑,解释道:“你还记得被章金辉害死的堂哥吗?这计,也是他堂哥临死前告诉我们的。”
徐平之叹了口气,接着,他又一脸疑惑地问:“那—这画究竟怎么会自燃了呢?”
“我们让狗抢了画之后,就连夜找画师仿制。”
中年男子解释道,“在装裱时,我们在上面撒了一种特制的易燃火药,蜡烛的火苗映照一会,就可燃起火来。”
“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徐平之说,“那—柳叶怎么会熔化呢?”
“呵呵,”
男子一笑,“画柳叶的时候,画师用的可不是颜料,而是油脂。
油脂遇热,熔化后落在火苗里,可不就火上浇油了吗?”
“原来如此,高!
实在是高!”
徐平之感叹道,随后两人拱手道别。
不久以后,徐平之的母亲病逝了。
办完丧事,在一个黑夜里,徐平之带着妻儿,偷偷离开了复州城,在远方一个小镇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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