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对上含笑的眼睛,迟钝的大脑卡顿着,手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
“裳裳,我来接你回家。”
万籁俱静,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在她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时,在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中,沈从英弯腰将坐在椅子上的阮鹤鸣打横抱起,转身出了雅间。
呆若木鸡:“刚才那个是沈从英吧?”
“······他是不是有个孪生兄弟?”
“······”
阮鹤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她感觉自己就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
直到沈从英抱着她进了侯府,踏入了主院,阮鹤鸣一下子酒醒了。
她挣动了下,想要下来,但沈从英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进了屋子,他抬脚把门踢上,终于将人放了下来。
阮鹤鸣有些站不稳,摇晃了下,被他握住双手扶稳了,阮鹤鸣忙后退着想要抽回手来。
“我,我回去了······”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莫名脸热,说话都有些磕绊咬舌头。
“裳裳。”
人又被拉回去,靠的更近,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光,阮鹤鸣低着头,视线落在他握着自己的手上。
“搬回来吧。”
他又说了这句话。
阮鹤鸣后退着:“不用了,很麻烦······”
“裳裳。”
低沉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随后被圈进他结实的怀里。
阮鹤鸣愣了一下,侧过头,额上的碎擦着他的下颔而过。
“裳裳,”
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几乎是贴在她的耳旁,他问,“不喜欢我了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霎时红遍了耳根。
喉间用力咽了咽,溢出一个音节:“嗯······”
片刻,下巴被捧着抬起。
酡红的脸颊,映衬着迷蒙的双眼,红唇莹润。
“真的?”
他低头靠近,一张俊逸无比的脸一点点放大。
“裳裳······”
柔软的气音,蕴含着无限蛊惑人心的意味。
阮鹤鸣别过脸。
有一丝苦笑:“你又不喜欢我,又何必非要问我还喜不喜欢你呢?”
“嗯······”
他的唇角溢出笑意,“我想知道,现在开始喜欢你,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