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碎了一地的金玉瓷器,柏西宴却连眼神都没扫过,只是目光直直的望向床边坐着的人。
床边壁龛上放了一排光线柔和的夜明珠,对比昏暗的烛火,这样清冷的光落在床边之人的身上,却又更添几分冷意。
柏西宴走了过去,刚弯身靠近,便被一掌抽了过来,狠狠的落在了脸上。
听到这样的声音,屋里守着的婢女吓得猛的跪在地上,原本就哆嗦的身子,这会更是颤的抖,头要埋到胸口里。
柏西宴用舌尖顶了顶麻的侧脸,转过眸对上面前之人的目光,在那仿佛带着恨意的目光里,轻笑了一声。
他抓起那只打他的手,强硬的贴在了脸上,语气嘶哑,好似在极力克制。
“不是病了?手都要打疼了。”
柏西宴半蹲着,目光自下而上的在面前之人身上游弋,在看到散开的衣襟里那大片暧昧的红痕时,他的怒意才稍稍的消散一点。
“乖,阿昇,不要闹脾气。”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床上的人一般,只见那双原本没什么神色,雾气沉沉的眼眸中闪过丝丝绝望,
湿凉的泪水从干涩的眼中流出,配上那样一张脸,实在很勾人。
只见他猛的抽回手,看着柏西宴那双眼,举起手便又要抽过来,但显然,方才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刚抬起便被柏西宴牢牢抓住手腕,压在一侧。
带着几分微凉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床上之人抖了抖。
柏西宴冰冷的唇落在了那人的眼角处,随后站起身,将人抱起一同坐在床边,他眼神示意了番,大夫忙的走上前来为那人诊断。
被柏西宴抱在怀中的人这会的眼神无光麻木,似乎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放弃了挣扎,只是僵着身子,被亲密的怀抱在怀中,任由其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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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诊断完,扫了眼怀中之人的脸色,心下想叹一声气,却又不敢当面表露,只能低声同柏西宴说道。
“夫人应当是吹风着了凉,再加上前两日受的累尚未恢复好,这才烧了起来,待属下下去煎了药,送过来喝下,明日便能好。”
柏西宴听完,笑了一声。
他微微颔,示意大夫可以先下去了。
待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后,柏西宴扫了眼府中的管事,见管事押着方才那个丫鬟上前,面色冷漠的等着柏西宴指示。
屋里安静的只剩那个丫鬟低泣抖的声响。
柏西宴有些故意的贴在怀中之人的耳边,笑着询问了声。
“阿昇,就是她,给你开的窗子吗。”
带着几分戏谑的笑,似乎在等着谁的求饶。
只见怀中的人乌黑的眼睫颤了颤,他侧过眸,扫了眼那个浑身抖的丫鬟,带着药香的呼吸同柏西宴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他知道柏西宴在等他的求饶和妥协,如果他今夜没有妥协的话,那么这个新来的丫鬟就会像先前的一样,被柏西宴处理掉。
面上闪过了几分厌恶,尽管不想示弱,但内心的波动还是让他做出了反应。
“是我自己开的窗,跟她无关,放了她。”
苍白的甚至带了点沙哑的音调响起,声音轻的好似随时会被风吹散。
听到他说了话,柏西宴心情好似莫名的好的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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