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阿昇自己开的窗吗?是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
“没有。”
怀中之人声音带了几分厌烦的情绪。
柏西宴听了,只是笑了声,目光沉沉的扫过怀中之人的侧脸,两人好似都在僵持着什么,良久,柏西宴先一步妥协,好似拿他没办法一般。
轮廓清晰的下颌有些亲昵的靠在怀中人单薄清瘦的肩上,柏西宴的目光漆黑一片,带着几分森冷的审视和杀意。
面上带着笑,目光却不曾将那份温情落给其他人。
“都下去吧,日后若再出现照看夫人不得力的情况,下场便不同了。”
管事和丫鬟都在这声警告中沉默,只能慌忙的点头,随后不敢朝床边看一眼就急忙退了出去。
屋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伴随着一地的凌乱,柏西宴将人放到床榻里,贴心的盖好被子。
见人立刻翻身背对着他,也不恼,笑了声,指腹摩挲着他乌黑的,声音低沉到好似喃喃自语。
“阿昇。”
话音刚起,握着的手猛的抽开时,柏西宴顿了顿,片刻后无事般的柔声说道:
“不过是要你不要那么任性些,
这也要跟我闹性子?你身子不好,又易生病,以后还是不要动不动开窗,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放我离开。”
床上之人忽的撑着孱弱的身子,披散的墨好似乌绢一般散落,只见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苍白的神色带着几分嘲讽。
好似知道就算说出口,柏西宴也不见得能答应。
柏西宴面色不变,只是揽过他,四目相对片刻,他勾唇笑起,带了点疯劲。
宽大且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的握住他清瘦的颈骨,柏西宴的神色似乎在对待一只不肯听话的宠物一般,笑意消散后,只剩下几分冷漠。
“莫要激怒我阿昇,你知我听不得这话,乖,往后不要说了。”
“你就是个疯子!”
旬昇猛的拍开他的手,面色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挣扎,他好像被刺激了一般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着抖却又不肯示弱。
明知说了这话会激怒面前这人,换来更加羞辱的对待,可他就是不想让他如意。
“疯子,柏西宴,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口中口口声声的对我的喜欢根本就不是喜欢!
你根本不懂怎么爱一个人,
为什么要以这样不堪的罪名死死困住我,为什么!
为什么!”
旬昇的语调凌乱,带着歇斯底里,苍白的脸在一瞬被自己憋红,因为缺水的嗓音变得更加嘶哑,目光通红的望着面前这个人,神情中有委屈,迷茫,和憎恨……
他不得是什么时候,成为了柏西宴口中的夫人,被他欺辱,被他折磨,柏西宴不允许他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就只能被关在这方院子里,被困在这件偌大的屋子里看不见外边半分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