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祖带着鼻音答道:“不,他只是很照顾我。
他叫米介,是冲介的亲兄长。”
江宜正想冲介是谁,反应过来,正是自己扮演的人。
难怪对方一眼便识破了,若是亲人,自然对举止言辞、语气神态无比熟悉,纵使琅祖的易容神乎其技,也无法靠一副伪装的皮囊骗过至亲。
他想到那个正在假扮自己的人,却不知狄飞白与半君能否机智地察觉出来。
“可你不是说,”
江宜又问,“冲介的家人都不在了吗?”
琅祖解释说:“双亲都去世了,米介与冲介平时都有各自的事情做,很少碰面。
米介跟着我姐姐,冲介跟着别的人。
我不知道姐姐会让米介回来接我。”
米介独自思索了很久,终于还是拿琅祖没有办法,决定顺从他的意愿,不杀江宜,却也不能放江宜走。
米介解下腰上带爪的钩索,长臂挥舞一圈,将铁爪抛甩出去,勾住对面的岩隙,钩索的一端钉头凿入山壁中,他的腰鞓上两只锁扣原来可以扣在钩索上,四肢如猿类一般攀附其上,借助锁扣滑行向对岸。
这是江宜第一次见到爪钩的正确用法,不是用来猎取人头,只是山中住民克服天堑的工具。
这些人,比起山外且兰府的百姓,似乎更熟悉群山的地形,也更懂得如何与山林相处。
乍看之下,漫山皆是荒寂的林野,而那些绿意覆盖的峡谷之中,也许正生存着懂得造皮筏渡江、穿行山腹、用钩索翻山越岭的族群。
米介让琅祖走在当先,自己押后,为江宜挂上锁扣,三人排成一列滑过树林的上空。
nbsp;飞枭与钩索并行,半空中能听见鸟类鼓翅的声音。
落地后,米介收回铁爪,钩索却只有留在对面悬崖上。
江宜留意到,脚下石壁中亦嵌着数条垂悬的锁链,仿佛是以前人留下的足迹。
在这深山老林中,是有人存在唯一的证据。
米介走在最后,用警惕的目光始终监视江宜。
琅祖一手拉着江宜,二人并行,他道:“你同我回去后,依旧扮作冲介吧。
若是给别人知道,去告诉我姐姐就不好了。”
江宜道:“咱们越走越偏僻,果然是去你族人居住的地方么?”
琅祖便道:“你看着罢。”
米介于是以二指圈在嘴边,吹出一声哨响。
立即四面八方便有轻微的声响传来,若不仔细留意,只会当作林中的动物或微风。
十数个肩挎弓箭的山民从树梢、岩后、坡上站出来,皆是高大的青年人。
“小琅!”
“米介!”
“冲介!”
青年猎人们上前,与三人拥抱。
江宜冷不防被三个人连续抱过,这些青年都赤裸上身,围兽皮裙,身上散发出泥土与汗水的热气。
琅祖一路上忧戚的神色消散,被众人包围着,总算露出由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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