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看着静亭的脸,任如意想说些什么,一张嘴,一口鲜血吐出。
“先带你去疗伤吧。”
静亭弯下身子,把任如意抱在怀里,女人很轻,抱起来也很舒服。
“我自己能走。”
“哦。”
静亭没放下,任如意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
“你心跳很快。”
任如意的手指轻轻搭在静亭的胸膛。
“嗯,见到你之后,它不太受控制,我可以用内力平复下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挺好的。”
“有六道堂的人在追我。”
任如意提醒着静亭,酒馆门口躺着一具尸体,任如意瞟了一眼又转向静亭:“就是他。”
“刚才他也想进来,我劝他不要,他不听,还想杀我。”
“我们去哪儿?”
“宁府,我借住在那里。”
“你怎么来梧都了?”
“我来寻你,我不知道你在哪儿,但宁兄说他在梧都有些人脉,可以帮我找找,我就来梧都了,寻你是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五年未见,你成亲了吗?”
“没有。”
“有没有生孩子?”
“也没有。”
“那贫道觉得,任小楼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月光下,道士红着脸,声音有些颤抖。
——————
推开宁府的大门,府里气氛有些严肃,宁远舟和元禄站在一边,对面是一群六道堂的缇骑。
“回来了。”
宁远舟对着静亭挥手。
“回来了。”
静亭抱着任如意点点头。
“听察子来报,陪宁远舟一起买一口酥的还有一个道士,就是你吧。”
为首的六道堂统领目光扫过静亭。
“吃的也是他,我一个不留神的功夫,十三块一口酥,一多半都被他吃掉了。”
宁远舟指着静亭,身边元禄的表情越发无语。
“你说让我随便吃的。”
静亭目光扫过几人,停在宁远舟脸上:“宁兄,人我已经找到了,你们聊,她受了伤,我先进去给她疗伤。”
“等等。”
六道堂的统领,向前一步拦住静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