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赵季,蒙圣上信任为六道堂副堂主!
我手下的人,今天捣毁了一处,朱衣卫在梧都的分部!
但跑出去了一只白雀,这只白雀曾在孙拾遗府中表演,与本官也有着一面之缘,怎么看着~与道长怀里的这位姑娘,这么相像呢!”
“你是白雀吗?”
静亭低头看着怀里的任如意。
女人摇摇头,把脑袋埋进静亭怀里。
“她不是。”
“是或不是!
陪本官回六道堂一审便知!”
“无论是不是,她都不会跟你回去,她受了伤需要调养,还是贫道未来孩子的母亲。”
静亭直视着面前的六道堂副堂主。
“如果本官,偏要带她回去呢!”
“那你等一下,贫道先把她送进房间,再出来杀了你。”
“上天有好生之德啊,静亭道长。”
背后传来宁远舟的声音。
“贫道来到梧都这几天,听到的六道堂的坏话,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其中以六道堂副堂主赵季为最,上任时间不长,鱼肉百姓的事却没少做,贫道这是替天行道。”
“你……”
赵季的手指都快戳到静亭的鼻子尖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宁远舟不知何时走上前,手中的香匙,划破了赵季的脖子,上任不久的六道堂副使,捂着脖子倒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宁远舟满身。
“那这次的替天行道,就由我代劳吧。”
“谢谢,改天请你吃一口酥。”
静亭点点头,抱着任如意向内堂走去,赵季是六道堂的副堂主,杀了他麻烦会很多,宁远舟先出手杀人,算是帮了静亭一把。
“你还人情的方式,你就请他吃一口酥?”
任如意趴在静亭耳边。
“张记的一口酥很贵的,我摆摊算命,一个人才两个铜币。”
“你会算命?”
“不会,但我是出家多年的真道士,只要两个铜币就能听一个真道士说两句好话,生意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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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任如意也住进了宁府里,用宁远舟的话说,宁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一间屋子,更何况静亭还是个医道大家。
“再施针两次,你就又能多活几年了。”
把银针从宁远舟身上拔下,静亭淡淡开口。
任如意在宁府疗伤,宁远舟的身体经过多年厮杀早已破败不堪,也拜托静亭帮着看看。
“怎么了,和任姑娘吵架了?”
宁远舟发现静亭兴致不高。
“宁兄,你说~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