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白雀啊,道长,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白雀。”
“不知道。”
“白雀虽然在朱衣卫最底层,但干的都是勾引男人,牺牲美色,套取情报的活儿,逢场作戏,她们最是擅长。”
“如意不会骗我的。”
“她那天告诉你,她不是白雀,是不是骗你。”
“那是……事急从权。”
“她身上的秘密很多,赵季虽然不才,但六道堂的其他兄弟,可不是吃干饭的,她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雀,怎么可能从六道堂手里逃脱。”
“她跟我说过,以前……在朱衣卫做过左使。”
“太好了,道长,她还是个刺客,能在朱衣卫做到左使,她一定杀了很多人,杀人先杀己,她连感情都没有,怎么喜欢你,爱上她,你可得辛苦喽。”
宁远舟把手搭在静亭的肩膀上:“走吧,道长,我陪你喝一杯。”
“你的身体外强中干,像一个系紧的破布袋,最好还是不要喝酒。”
“那我以茶代酒总行了吧。”
“喝什么!”
刚开门元禄的脑袋,就从房檐上垂了下来。
嗖!
静亭屈指一弹,一根银针扎进元禄的左胸口。
“呼。”
元禄从房檐上掉下来,像一条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着。
“道长!”
“呼,宁头儿,我感觉我好多了,前所未有的好。”
元禄揉揉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宁远舟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根银针送你了,记住位置,觉的呼吸困难的话,就给自己来一针。”
“好嘞。”
少年脸上露出笑容,蹦蹦跳跳的进房间研究位置去了。
“道长,我这小兄弟先天心脉有缺,不知道长能否……”
“贫道医术有限,若是有机会,让我师傅给他看看吧,先天心脉有损,能长这么大已是奇迹了,贫道且先开个方子,让他试试吧。”
“多谢道长了。”
宁远舟俯下身,恭恭敬敬的对着静亭拜了下去。
“宁兄直呼我静亭便好,贫道正好有事要有劳宁兄。”
“静亭兄,但讲无妨。”
“如意……任姑娘,朱衣卫的身份,一直待在城里也不好,我想再过两日,宁兄寻个日子,找机会送她出城。”
“好。”
“所以……怎么才能让她喜欢我,而不是……生完孩子就……远走天涯。”
“你已经够招人喜欢的了静亭兄,再说你问我,我也没成亲啊。”
“可是我听元禄说,这方面你是老手,以前在六道堂的时候,六道堂有上百个女缇骑,都想嫁给你。”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智计好,武功高,对兄弟们讲义气,还跟宫里的女官有一腿,女史也不放过,就连公主你都……你往回走做什么?”
“我去把他胸口的银针拔下来,插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