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
傅惊尘抬手摸着花又青眼睛,摸到一手的泪。
泪比血的浓度低,并没有将他的手烫出伤痕,只是炙烤出几滴鲜明小红点。
花又青满眼被撞出的泪,根本看不清,只是大口大口、争分夺秒地呼吸着,迫切汲取着空气,她是个聪明的,聪明到在这种事情上也不需要动脑、边能下意识察觉到顺利呼吸的规律,对方进得狠重深退得慢缓迟浅,退到关门处,她便能抓紧时间深吸一口气,然后再被强力推撞着、把这口运作生命的气被迫吐出。
花又青泪眼朦胧地想到那些共生的植物,同行的鱼类,她好像一枚被采撷珍珠的蚌,蚌壳开合皆不由她掌控,好似一股气在识海中颠倒乱窜,只是这股气比以往的都要强劲,劲到好似能彻底占据这幅躯壳。
她觉自己要被傅惊尘给夺舍了。
那些被夺舍之人,是否也有她此刻感受
花又青不知。
她甚至觉傅惊尘的匕已经深抵到神阙位置处。
正在愉悦和痛苦的边缘盘桓,难受此气力的花又青身抖如筛,纵使身披冬日衣裙,犹若寸缕不着地步行于烈阳高照的冰水中,火与冰参半,她是谷欠和痛角斗的筹码。
撕扯之间,傅惊尘忽抬手,大掌盖在她气海处。
他说了句什么,很平静,但花又青没有听清楚。
绝不是“青青”
,是很长一句话。
花又青喘“什么”
她想知道对方如今的状态,是清醒,还是依旧神智不清。
更重了,重到像要了她的命。
花又青努力转身,只一只手勉力撑着岩石板,半转回身,想要看傅惊尘的嘴唇,她略略懂些唇语,若是他说话声音微弱,也能通过嘴唇来辨认话语。
傅惊尘一只手仍旧扶稳她的腿,另一只手却握住她手腕,带动着她的手掌。
此姿态着实别扭,幸而两人都是修道者,花又青底蕴深厚,才不至于因此塌下去。
和方才塌下去后被狠狠背刺相比,如今的花又青宁可多吃些力,维持着这个姿态,也好过被撞到声哑力竭。
哆口索着,被大掌带动,她手掌心贴在自己气海和神阙的中间,摸到后,花又青一僵
,不可遏制地抖了抖。
有微微凸出的隆起,绵延到此处,又有格外鼓月长的圆东西,好似一朵菇,好似她体内原原本本就生着此东西。
多梨提醒您不是吧魔头你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被夺舍,被控制,被掠夺。
花又青想不清楚了,垂下头,只能瞧见他月几肉结实的一双月退,同样跪着,甚至为配合她的身高,跪得更不适些,那上面似汗的东西是什么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分不清,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歇斯底里,不受控制。
那掌心的隆物沿神阙到气海,又退到关元、中极,傅惊尘握住她的手从上往下滑落,沿着那些轨迹,忽而又抓住她手,平静地按在气海之上、神阙稍下的位置。
她的掌心猛然感受到冲击力,花又青直了眼睛,这下一声也不出,连哥哥也不能再叫了。
“我们本是一体所生,”
傅惊尘说,“或许百年前,你我便是双生之木,互相依偎,相依为命。”
花又青抖,想,完了,傅惊尘说的话,
现在连她都听不懂了。
掌心又是一下。
“如果父亲母亲还活着,看到你我这样亲密无间,想必也会欣慰吧,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