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尘叹气,“我该就这样抱着你,去他们坟前他们的墓葬是连在一起的,对吗合葬之墓,生前一个百般维护,一个舍命圆他梦。”
花又青终于能出声了,不是喊哥哥,是一声无助的啊。
她想要建起大坝来阻拦汛期的潮,却拦不住这决堤的河。
手掌心第三次感受到气冲时,青石板落满桃花雨。
“青青,”
傅惊尘低头,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头顶,“你也在为和哥哥在一起而开心吗”
花又青尚未缓过神来,真的快哭了“你怎么了你现在已经好了吗你”
傅惊尘垂眼,放开她的手,顺势向下,摸了摸她那颗点不掉的小红痣,又将手指放在花又青面前,让她看看,他双指轻轻一点,一扯,昏暗中,让她能清晰地瞧见银光“你果然很喜欢哥哥。”
花又青喃喃“完了,你真的疯掉了。”
他好像完全听不懂她的话,连花又青都不知此刻的傅惊尘,脑袋中究竟在想什么,又是怎么看待如今的局面。
缓慢行军,他俯身,好似要将她完全包裹住,正如那南飞的大雁,爱怜地将雏鸟护在羽翼下。
不需要得到花又青的任何回答,傅惊尘好似自言自语“你说,择一个良辰吉日,我便抱了你去祭奠父母,为他们扫墓,我会叠元宝,你便烧纸钱给他们。
我会说,不辜负当年父亲托付,我将妹妹照顾得很好。
父亲去得早,我便是妹妹的父亲;母亲匆匆离世,我便是妹妹的母亲;妹妹需要哥哥,我就是兄长,妹妹想要男人,我便能和妹妹交,合。
前面几项,我做得勉强合格,唯独这后者,我需父亲母亲亲自见证”
花又青难以置信“傅惊尘你太淫,荡太变态太邪恶了,我怎么没有看出原来你”
剩余的话说不出,咕咕唧唧几声回转,傅惊尘按催熟饱月长的山茱
萸“需要爹娘亲自看看,妹妹有多喜欢兄长。”
所谓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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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已被傅惊尘吸纳,那残余魔性,被“贪”
一催化,更是恶上加恶。
早在匕入肉时,傅惊尘便有了意识。
只不过,那些克制、理智、压抑,都被某处的震颤所尽数压过。
为了能够更好、更精准地察觉到敌人,傅惊尘将身体所有感官都提升了十倍之上。
包括如今,此时、此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妹妹每一处褶,皱和抖落。
这是本能。
压盖理智的本能。
什么礼仪道德,什么兄妹间可望不可及,什么至亲至爱相亲相爱却不能相交,什么
他都入魔了,都不是人了,何必还要遵循人世间那套伦,理纲常
想要什么是他所不能得到的
难道只因所谓前世便束手束脚,长久、无限期地忍耐
傅惊尘垂。
他不能回答青青的问题,那些肮脏的话语从口中一点一点抛出,冷静清晰地描述着想做的一切,下方重到能将对方魂魄撞离“或者,去祠堂中,我知父亲离家后名姓不入祠堂,但无论如何说,都是我们的祖宗。
你我也要如这般,跪在那些牌位前,叫他们好好看看,我们如何出色。”
花又青哽咽“我只感觉到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