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十斤啊,我一百多斤也不在话下。”
一个车夫笑道。
“你?”
领不屑地瞥眼说话的人,缓缓道。
“这箱子得有三尺长,两尺半高,这么大不好抗,你当是袋米?”
他又环视一圈,摇头道:“咱们这里没人能像他这样!”
“他刚才换肩看见没?从脑袋上飞过去的,那是特意耍给咱看的,是个练家子!”
“刚才被我俩欺负,却没有对我和小龙出手。”
领突然伸出个大拇指,环视一圈道:“人家是这个,老子佩服。”
“是我走眼了。”
领沉静道。
“今日就登门赔罪!
认打认罚!”
韦深走进旅店的时候,头上写着个“三”
的旅店老板惊愕地从柜台后站起。
“停停!
站住!”
箱子完全挡住了他的头,老板叫住他,绕出来歪着头仔细看韦深的脸。
“是李先生啊,你这是干啥?”
“朋友开肥皂厂的,送了我些肥皂,托我带回凌波老家。”
箱子边缘挤压着韦深的脸,他歪着嘴说。
“哦,你力气真大。”
老板侧身伸脖朝外看了看,没现黄包车,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受到惊吓,“你一路扛回来的?”
“哪里,一个黄包车夫崴了脚,另一个要送他去医院,我看没几步路了,就自己扛回来。”
韦深心说,不就是说谎嘛,老子也张口就来。
“哧!”
老板从鼻孔里喷出一个难以形容的音,不屑道:“那些苦力还去医院?”
“李先生伱在外国待久了,我们这里的社会经验太少,我看八成被他们骗了,这些人能偷懒就偷懒,所以我从来不坐黄包车,到哪里都走路或者坐电车。”
他挡在韦深的面前,突然又有了新现,“咦?你的眼镜呢?”
“在兜里,这不是扛箱子怕掉地上摔坏。”
老板点点头,又说:“李先生,带着口罩扛箱子能喘气么?不闷么?”
“闷得很,所以我想快点上去。”
韦深心说:要不是因为老板你观察力惊人,怕以后号追查到这家旅店,我也不想带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