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着几乎是蚊子般的声音道:“参加严大人。”
柳竹蕴心想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个气啊,难不成就你会哭就你会闹?
几天前就来闹,如今自己上个香还不安生。
她看了眼严承允,想起严承允之前和她说的话:“也该狠心一点。”
既然都做出了交换,羞耻的事都干净了,那他的名头和权势也得给自己用用。
柳竹蕴现在也顾不得灵山寺香客多了,要丢脸一起丢。
她转身朝向严承允,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顿时痛得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靠在他的肩上“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装哭谁不会?小的时候不知道闯了多少祸,全都是靠这一招逃过父亲的责罚,她早就已经十分娴熟了。
严承允自然是察觉她的小动作,心里暗暗好笑,一边抱住她假装安抚着她,一边静静看接下来的表演。
另外两人则是一脸懵的看过去,这是要演哪一出?怎么突然就哭了。
杜宜年表示自己从小到大就没见她哭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竹蕴见有作用,掏出了罗帕,表演地愈投入,时不时还要拿帕子抹眼泪。
严承允头凑近了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柳竹蕴道:“我也不知哪里惹了潘妹妹,总觉得我陷害他们,那退婚是杜家看我父亲入狱主动来退的,我们家一分彩礼都没收。
闹市行车做的人是你哥哥,罚的人是刑部,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怎么什么事儿都推到我身上。”
说着又开始娇滴滴哭起来。
严承允:“?”
柳竹蕴偷偷瞟了他一眼,小声道:“大人别只在房里认我做妻子。”
严承允会意,将她抱入自己怀中。
柳竹蕴埋在他衣间,一边抽泣一边拿着帕子抹眼泪。
好一个芙蓉泣露,西子捧心的娇弱模样。
围观的群众都怜惜起来,议论纷纷。
“这姑娘看着柔顺,说话也忒难听了些。”
“看不住自己男人,就胡乱指责。”
这下潘潇吟觉得丢人,立刻幽幽道:“姐姐怎么还哭了。
我给姐姐道歉,姐姐饶了我吧!”
说着直接跪倒地上,体态更加柔弱。
柳竹蕴被他搂得一身的燥热,推开了他,对潘潇吟道:“那日妹妹就我府上指责我,如今当着我官人的面,更是咄咄逼人,我做错什么了?你哥哥的事,我可没本事管,至于他,本来是个巧合,我都碍着面,不进大殿了,可他偏偏还追上来烦我,你说是谁的错?”
一番话下来,潘潇吟哑口无言,愣愣看着她。
见柳竹蕴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说的比她还柔弱委屈,怎么嫁了个人,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以前是这样样子的吗?
杜宜年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家落井下石事情不假,只想捂住潘潇吟的嘴,让她别在大庭广众下闹了。
潘潇吟可不管她更是来劲,跪下道:“我今日惹了姐姐,这么”
柳竹蕴心想,怎么还没完,她哭得都有几分累了,死严承允,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揩油。
她委委屈屈看着他,内心焦灼,你倒是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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