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什么啊,公子?”
“却是春闺羞瑟瑟!”
“讨厌,公子。”
“你是真的讨厌本公子?”
“哎呀,公子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嗯,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喝酒。”
“那这位公子,你可····”
“你莫要管他,他就是块木头,你们呀,今儿要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哎呀,那就多谢公子了。”
谢芸香将演技挥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让她自己觉得她就是来逛花楼的,因此,放浪形骸般的在身边的这个姑娘的脸上摸了一把,在那个姑娘身上亲了一口,又对那个姑娘,口出调戏之意,惹的几个花娘娇羞连连,心花怒放。
“公子,您刚进门就诗词夸奴家几人,看公子,也算是才华横溢之人,不知公子可愿为我们姐妹几人再作诗?”
“这有何难,拿笔来。”
谢芸香豪气冲云天,大袖一挥,抓起小玉官儿端来的笔墨,蘸饱了墨汁,掀起这春夏秋冬四女的衣裙,大袖一挥,便写下如下四诗来。
“今宵慵懒绾云鬓,寥寥新蹙烟涓色,问君菡萏比并看,那得春梅一段香。”
春梅:咏梅花
“轻提罗裳蹬玉舟,芙蓉帐里度春秋,一点春睡彤霞色,不似凡间好颜色。”
夏荷:咏荷花
“傲霜犹带缠枝雪,金蕊玉露难相逢,铮铮铁骨难撼天,不畏权贵事折腰。”
秋菊:咏菊花
“王孙堂前泪染珠,翠翼高簪晓露痕,从来都是山间色,那得人间几回闻。”
冬蕊:咏茶花
“哎呀,公子,您这样赞扬奴家姐妹几人,让奴家姐妹几个怎么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吗?在本公子看来,你们几个想把本公子吃的心都有了。”
“哎呀,公子,您怎能这样,讨厌啦!”
谢芸香在春梅的勃颈上嗅了一口,又在夏荷的柔夷上揉弄一通,惹的这几个女人小脸娇俏绯红,羞答答的煞是好看。
“这就讨厌了?那如果本公子给你们做曲一,你们可还会讨厌本公子?”
“呀,公子还会做小曲呢?那是要听的。”
谢芸香在冬蕊白色裙子上一撕,撤下好大一片布来,铺在地上,大笔一挥,如下歌儿连着工尺谱一起被写了出来。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清风的手呀试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犹豫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怎么舍得如此接受你的爱,从来喜欢都会被爱成悲哀,怎么舍得如此揽你入胸怀,当我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同时凋零同时盛开,爱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