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香写完笔一丢,手抓过酒壶仰头,让那酒如三千瀑布一样,倾流而下,进了谢芸香的嘴巴里,又顺着嘴角流到脖子,衣衫上,豪气干云的将一壶酒饮完,酒壶一丢,大喝一声:“乐师,乐师,来来将本公子的小曲演奏出来,今儿本公子高兴,在场的诸位,有幸听本公子小曲的,本公子赠这楼里上好的佳酿一壶,跟本公子一起不醉不归。”
“好,好,这位公子请了,在下倒要听听是何曲调,乐师,演奏起来。”
一旁穿着红衫儒裳,头戴巾帽,面若冠玉的年轻公子,听到谢芸香如此说道,便要听一听这曲子。
“公子这曲子,倒是悱恻缠绵,朗朗上口,就是有点俗了。”
“俗了吗?本公子这还有更俗的,可要听?”
“那便有劳公子了。”
一旁伺候的小玉官儿连忙铺开纸张,谢芸香大笔一挥,又一曲子,谱写而来:
“是否每一部戏都看得完整场,是否每一天过得都有多难忘,表情迟钝可能因为比较爱想,不擅长眉目表达,总在盼望总在失望;
日子还不都这样,俗的无畏雅的轻狂,还不都是一副臭皮囊,他们说快写一情歌雅俗共赏,落笔传神还要容易传唱;
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快写一情歌雅俗共赏,打完字谜还要接着打赏,如果胡同弄堂全都传唱,气韵里居然添了些孤芳自赏;
是否每一场美梦醒来都很爽,是否每一次成熟都徒增了业障,比痛和痒更多的是不痛不痒,所以我爱进戏场;
总在盼望总在失望,日子还不都这样,俗的无畏雅的轻狂,还不都是一副臭皮囊,他们说快写一情歌雅俗共赏,落笔传神还要容易传唱;
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快写一情歌雅俗共赏,打完字谜还要接着打赏,如果胡同弄堂全都传唱,气韵里居然添了些孤芳自赏;
谁的故事有营养,大俗或大雅的都在理直气壮,洒狗血或白雪的现场,都邀我观赏,还真是大方;
快写一情歌雅俗共赏,落笔传神还要容易传唱,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
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有没有一种生活雅俗共赏,情节起伏跌宕让人向往,满纸荒唐中窥见满脸沧桑,触到神经就要懂得鼓掌,别说一不在乎二没期望,太脱剑入穿肠酒难忘。”
那乐师在一旁看了一眼工尺谱,手打着节拍,吟唱了几句,便觉得上头,于是,立刻拿着谱子跟着另外几个乐师试揍了一番,掌握了曲调之后,立刻演奏起来。
谢芸香嗓子一开也唱了起来。
在苍蓝星上的时候,没几个歌手能入谢芸香的眼,除了jay、vae、by、zs、dl、fhcq、lzs以外,其他人的歌,谢芸香听一遍就忘,永远也记不住。
“好一个雅俗共赏,公子真真是一个妙人!”
“客气,客气,来来,来,喝酒,喝酒,今儿,这酒,本公子请了。”
“那就多谢公子了。”
谢芸香招呼着一众阊客与她一起饮酒,共醉良宵,一众人等,如那电影快节奏画面一遍,大笑的,打羯鼓的,跳胡姬舞的,喝的东倒西歪。
这一闹腾,闹到月上中空,谢芸香被几个花娘扶进那芙蓉花房内,谢芸香嘴里还嘟囔着,‘喝酒,喝酒,不醉不归。
’,几个花娘抬着她,歪到在那罗账内,就要伸手去解那衣衫,谁成想,谢芸香自己把那衣衫解开了,并且从哪衣衫内掉出两件物件来。
有个花娘捡起一个,现是一块上等美玉,其光泽晶润程度,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她便知,这玉定是不凡,便将这玉翻面去看,上面写着‘鸣玉楼’,等她再要翻回到背面去细看时,被一旁一直跟在谢芸香身后的墨玄一把抓到手里,瞪了那花娘一眼,这一眼,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的花娘,不敢再看他。
而另一个花娘,捡起那个像卷轴一样的物件打开一看,好家伙,上面画着三个人,两个清丽绝尘,不似凡间的美女,一个貌比潘安,感觉像仙宫上的男子,这一眼,让那花娘感觉自己瞬间爱上那男子一样,而对那两个清丽绝尘美女,让自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那花娘将画卷了起来,朝这墨玄这边看了过来,见墨玄在处理谢芸香的衣衫,没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将那画悄悄的塞进自己宽大的衣衫内,随着墨玄撵的另几个花娘一起出了芙蓉花房。
墨玄出了房门朝外面左右过道看了一眼,在关了房门之前,朝着已经坐起身的谢芸香点了点头,自己便站到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谢芸香放开神识,让自己的神识跟着那偷拿她画的花娘而去,她要将这画送到那老鸨的面前,今天她这么一折腾,那老鸨肯定盯上了她这个一只大肥羊,怎么不可能去找这几个花娘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