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刚学会。
好像越来越擅长了。
他不再是在侵入,不再是掠夺,此时此刻,分明是他被接纳了,他被紧紧地包裹着。
他在被她享受,被她吸食,乃至被她利用,这都令他感到一种极大的满足。
有时她脸上的表情会让他担心——尽管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不是痛苦。
但是他,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
因为她最喜欢的角度,反复摩擦着的恰好是他受累的旧伤。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很想野蛮粗暴地发起冲击,让她发出失控的呻吟,即使被她的隔壁的同事们听见也无所谓。
他想被人知道他和她在一起,而且他,谭啸龙,做的事情让她喜欢。
“你怎么了?”
楼越用手轻抚着他胳膊上和刺青交错的疤痕。
大概是经过刀伤和缝合后,原来的图案看不出来了。
她从来没有和这样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她经历的男人很少。
不然的话,也许她不至于在最好的年纪,就和占彪定了终身。
不过,要不是因为占彪,她不会认识谭啸龙这种人。
要不是因为占彪出轨,她永远不会给谭啸龙这种人亲近自己身体的机会。
当然现在这一切已经和占彪无关了。
有时候,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是痛彻心扉的经验——这话她也和来访者说过。
她刚拿到这把钥匙,学着探索。
她越来越自在了。
“你好美。”
谭啸龙忍不住说。
每次看她走神放空的样子,谭啸龙都感觉自己很渺小。
尽管在过程中他可以拥有她的身体,让她潮湿,让她红润,甚至令她说出他没想到这种女人能说出的话语。
但显然,还有一整个神秘世界他无法进入。
她有一个她自己的世界。
他怀疑占彪也不能进入她的世界。
占彪不配。
那他谭啸龙配吗?
谭啸龙不知道怎么表达这样的幸福和绝望,于是用手紧紧抱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
她回过神来,伸出舌头勾他,让他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