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抖声说,轻一些,再轻,唉呀,要咬破了。
潘逸年顿住动作,直起身,自脱衣裤,扳开玉宝双腿,腰腹一沉。
玉宝尖叫一声,潘逸年察觉出来,低下头,亲玉宝耳垂,连声安慰说,别怕,我慢慢的,慢慢来,别怕,别哭了,玉宝一哭,我心就乱,我以后会待玉宝好的。
玉宝说,不许骗人。
泪花花地搂紧潘逸年,摸到背脊一片湿滑。
蚊帐晃晃荡荡,把守这方寸之地,燥热、潮湿、窒息、体香、律动,喘息,成就一场鱼水之欢,酣畅淋漓,在暗夜里。
乔秋生打开台灯,待看清后,变了脸色,质问说,哪能回事体。
泉英慵懒说,明早再讲吧,我困死了。
秋生说,不可以,我现在就要解释。
泉英说,要我解释啥。
秋生咬牙说,为啥不是处女。
泉英盯着秋生,噗嗤笑起来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秋生也不是头一趟,又何必强求我呢。
秋生说,啥人讲我不是头一趟。
泉英说,秋生自己讲的呀,和新疆的女朋友。
我还特意问过。
秋生面色霞气难看,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泉英说,难不成,秋生还是头一趟。
秋生不语。
泉英说,早晓得,我一定结婚前,向秋生坦白。
我不会故意隐瞒这,纸包不住火,没必要。
秋生不搭腔。
泉英说,秋生,我们从校园到社会,这几年感情稳定。
我爱秋生,为嫁秋生,我真是豁出去了。
秋生心里清爽,我俩在一起,我父母和姑姑,坚决不同意。
秋生的条件,家庭环境,经济状况,甚至父母行为谈吐,侪和我不在一个档次。
但我觉得,我嫁的是秋生这个人,我们相爱,旁的无所谓的。
父母和姑姑拗不过我,勉强同意。
我的陪嫁贵重、婚礼没要秋生出一分,秋生的工作、当初啥人帮的忙,更不要谈未来仕途。
秋生想想,这一桩桩、一件件,份量之重,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处女之身。
秋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