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夏死死地忍住眼眶的泪,可是越忍,就越抑制不住,直到后面,她再也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阿衍哥哥要娶妻了
她不该这样的。
明明他现在过得很好,身边再没了她这个累赘,她应当为阿衍哥哥感到高兴。
对啊,他幸福就好。
…
萧景砚来到寝殿时,看到的就是邬夏夏靠在窗边,抱着信,沉沉睡去的模样。
透过月光,女子脸上还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他走过去,无奈道:“怎么又哭了”
粗粝的指腹轻轻覆上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擦去那一道道泪痕,眼里满是心疼和嫉妒:“你还是这么爱他吗?”
“他都要娶别人为妻了。”
“夏夏,为何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把对他的爱稍稍分一点给我呢?”
他笑着,又哭了。
如今,他甚至连一个死人都要嫉妒。
萧景砚抱起她,摇摇晃晃地朝着榻上走去,他来时喝了酒,只有醉时,他才敢面对她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的模样。
他怕失控,怕恨不得撕碎那封信,狠狠地要她,让她亲眼看看,谁才是真的爱她!
可他不敢
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