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盐不甜更新时间:2024-08-11 15:10:28
:真骨科。年上。哥哥宋煦阳×弟弟程末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哥哥。节选宋煦阳五岁那年生日,没吃到心心念念的蛋糕。那是龙城一个普通的春日,天气晴好,风里夹杂着一点点北方内陆城市独有的沙尘气息。龙城是座北方传统的工业城市,城市北部坐落着一座炼钢厂,厂里几个大烟囱终年不知疲倦地咕嘟咕嘟吞云吐雾。炼钢用的焦炭原料来自龙城近郊几座大型煤矿和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私营小煤矿,运煤车时不时拖着笨重的身子颠簸过龙城的大马路,荡起一阵呛人的灰。大人们聊天的时候便会叹一句:“要挖空啦,要把龙城的地下都挖空啦。”彼时还是个孩子的宋煦阳对此有些担心。宋煦阳的父亲宋子明是这些数不清的小煤矿的数不清的小老板中的一员,自宋煦阳开始记事起,宋子明就常年奔波在外做生意,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每每回家,会给宋煦阳买一大堆吃的玩的,但也少不了和宋煦阳的母亲周莹一顿争吵——他们仿佛有吵不完的架。宋煦阳担心,龙城的地下要是都挖空了,爸爸的煤矿生意还怎么做呢?不过如果没了那些生意,宋子明也许就能常常回家了? 和哥哥在一起的那些年番外
耽误功课,也怕程末发起病来再伤到宋煦阳。但程末的样子太让人揪心,他被接回来的那天,一身都是伤,浑身烧得滚烫,梦里哭着说胡话,一时喊妈妈,一时喊哥哥。周莹看到宋煦阳偷偷蹲在病房外面哭,自己也不由得跟着抹眼泪。程末体质弱,受了惊吓,高烧反反复复不退。他迷迷糊糊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是疯了一样扯掉了输液管,被护士按住打了安定才平息下来。住了十几天院,吃了比饭更多的药片,胳膊上留下一大片输液打针的针眼,程末总算不再乱喊乱叫,但眼神是空的。他精神时好时坏,出现了严重的语言障碍,说不出话,也不大认得人。医生开了抗抑郁和焦虑的药,详细询问了情况,建议先回家观察,说回到熟悉的环境也许有助于病情恢复。程末出院那天,宋煦阳想去接他。周莹再三安慰他,她和宋子明都在,让宋煦阳安心上课。宋煦阳前些天因为陪护程末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