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请廖玶大哥派人去城外乱葬岗,把隽宁另一个丫鬟的尸体挖出来。
听说这个叫世华的丫头,似乎是被蛊术毒死的,至于用的什么毒,是不是明月宗的蛊术,请小五姐姐一看便知。”
阿音道。
刘信想了想,似乎明白了阿音的意思,眼神忽然亮了起来,问道:“我知道了,再根据蛊毒取用记录,就可以缩小下蛊者的范围。”
阿音点点头又道:“不过这样还远远不够,有些事我们还没有十足的证据。
金宝是韦复盛的下属,若是金宝肯帮忙,或许我们的目标会更清晰。”
云河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俩,听得有些云山雾绕。
这时,金宝从窗外抱着一盆衣服走过去,阿音和刘信顺着看过去。
金宝的盆里的脏衣服是几条衬裤,上面染满了黄褐色的脏渍。
刘信不解道:“金宝每天都要洗好多衣服,里里外外全都得换一遍。
但他总是身上有味道,他刚来这儿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平时又不需要做重活,为什么衣服总是那么脏啊?”
云河看到这一幕,立马饶有深意地看着他俩笑笑道:“哎,这个金宝在韦府到底是干什么的?”
“下人还能干什么,不贴身伺候,就只能做粗活呗。”
阿音道。
“我不是说这个,”
云河眯起眼睛,一脸贼笑道,“我是说,他除了干活,就没什么别的身份?”
“能有什么身份啊?我连他的身契都拿来了。”
阿音掏出身契和籍契,晃晃道。
云河放下书走过来,凑的更近了些,神秘道:“你们知道什么叫娈童吗?”
“娈童?”
阿音一脸迷惑,“这是什么意思?”
刘信听完,“哦”
了一声,虽然一脸震惊,但他好像懂了什么一样,把头低下去笑了笑。
“什么意思啊?”
阿音更是不解,急切道。
云河努努嘴道:“你还是问刘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