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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言却没有心情,道:“祁纵,你真要杀了二郎?我还以为你会像对待沈镜史一样对待他。”
“嗯。”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
沈不言知道一切都不会变了,她起身道:“我得给你去去求几道平安符来,一定要开过光的。”
祁纵笑着拉住了沈不言道:“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等着做新娘就好了。”
“做新娘?”
沈不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祁纵不了解,以为扶正也要经过拜堂仪式,“扶正最多办一桌酒席,唯一要紧的只是开宗祠,上族谱。”
祁纵道:“难道你没有拜过堂,我也要没有?我不管,我可是要做新郎的。”
沈不言道:“你又不是没有拜过堂,什么叫没有经过,这也要怪我?”
她说这话时是不带任何情绪的,但祁纵本就是心怀愧疚,因此每次沈不言提及从前,纵然并无指责之意,但他仍然感到万分的难过。
“对不起。”
他抱着沈不言,“从前是我混账,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但从此往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了,我保证。”
第六十二章
毒药并不难找,只是剂量难定。
徐烟月知道这毒药的特性,但她又害怕自己在二郎手里活不了多久,就算没被欺辱死,估计自己也要撑不住去寻短见,因此思虑再三后,她选择了在二郎喝醉酒后,把足量的毒药一口气喂给他。
她也是头回做这件事,战战兢兢地喂完药后,匆忙将包药的黄纸往身上一藏,在自己扇了自己两个巴掌,把自己扇得头发都乱了,然后推门出去。
夫妻私下的样子都不堪,因此夜里徐烟月是不要丫鬟们伺候的,此时丫鬟们自然都在屋里待着,她出去后,方才迎了出来。
“爷叫我去买点吃的。”
徐烟月说这话时侧过脸,让丫鬟们看清脸上的巴掌,“他正喝在兴头上,虽然不叫你们伺候,但也要听着点动静,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那些丫鬟也省得厉害,便都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