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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听见了外头的狗叫,又听到了鸡鸣声,向挽探了探身子,觉得新鲜。
晁新看出来了,笑了:“其实乡下也挺多好玩的,等有时间我带你去别的乡村,住吊脚楼,吃烤得外焦里嫩的瓦片豆腐,还有糍粑,那个黄豆粉很香,城里吃不到的。”
向挽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你会骑马吗?”
“会。”
“你说会,脸红什么?”
“怕你让我骑给你看。”
“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觉得我骑马不太好看。”
“你总觉得你这不好,那不好,可我瞧着都很好。”
向挽笑吟吟地对着她,明眸皓齿,清透动人。
晁新心里叹了一口气,是结结实实的那种,有头有尾,甚至能听见气息在她肋骨间横冲直撞的响动。
“你连打架都很好看。”
向挽又说。
虽然打架不好。
“你……”
“怎么?”
“不要再夸我了。”
“哦。”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明明是毫无营养的话,偏偏聊到天亮也毫无困意,索性起来收拾东西,等彭姠之牌牌和苏唱于舟她们都醒来,几人下楼退了房,只买了几个饼子,没有再在镇上耽搁,就驱车回城。
彭姠之怕晁新疲劳驾驶,提出开她的车,于是晁新和向挽、牌牌一起坐到了后座。
彭姠之简单熟悉了一下车内的情况,就打灯起步。
晁新转头看着还没完全苏醒的小镇,它在沉睡时最为温顺,好似从不欺负人。
她又一次离开了这个地方,上一次带着满心脏的伤痕,这一次带着满车身的伤痕。
牌牌趴在她的腿上继续睡,她抚摸着小姑娘细软的头发,其实很想说,在某种意义上,这一次救回了牌牌,也在或多或少地救赎了几年前那个没来得及赶回来的自己。
她这次不再是一个人了,她有不离不弃的向挽,有自告奋勇开车的彭姠之,有帮忙谈判的于舟和苏唱。
其实在心里仔细盘算过回去要怎么感谢她们,尤其是苏唱,如果没有她,自己或许也能应付孙二,但不会这么快速。
苏唱谈判的时候,晁新很配合地冷眼旁观,因为苏唱毕竟是第三人,和孙二没有任何瓜葛,她的车受损,对于追偿的底气十足,也不留任何情面,自然对孙二的威慑力要大很多。
如果是晁新,恐怕他还要上演一出“亲里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