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他表示的是很谨慎的反对。
他说,我觉得那里不好,娱乐新闻有什么可报的。
不过,你如果坚持要去,我也祝福你。
我后悔过,但现在,我得为它而战,因为它是我的工作单位。
我不想出名,但我也不希望有人质疑这事的真假。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这是我一贯坚持的风格。
“让护士告诉他们,我不能多说,病情和医院了解,我只给他们十五分钟。”
戴向南带着气的瞪着我。
他如果再瞪我一阵儿,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说“你以后别来了”
。
幸运的是,他在这之前离开了。
“去叮嘱下小朴,让他少说话。”
这是在他要关门时,我说的话。
记者来了。
我依然是平躺的,缓缓的冲他们点了点头。
各色问题,有问感想的,有问当时情况的,有问女孩儿情况的,不停地是“咔咔”
的按快门声。
“对不起,”
我的声音更低了,“我说话不方便。
简单的说,我当时没有多想,也没有想到里面会是那样子。”
“看见起火,没觉得害怕?”
我虚弱地笑了笑,“有一点。”
“你看到的肇事车是一辆无牌的奔驰越野,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相机,不知它现在在哪里。
“嗯。”
“肇事司机你看见了吗?”
我一激灵,忽然想起那张宿醉的脸。
提问者又问了一遍。
我说,“似乎是一个男人,其他没看见。”
“多大呢?”
“没看见。”
“中国人吗?”
我佩服他的想象力。
“没看见。”
记者显然很失望,接着又说,“你救的孩子的情况你知道吗?”
我摇头。
“父母双亡,剩了她自己,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