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浮光暗涌,暧昧之息还来不及散去,充斥在每一处角落。
喻州看着衣不蔽体的姜元宁,她嘴唇被咬破,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挣扎留下的青紫红痕。
直到良玉离开,她才慢腾腾的从桌上爬起身。
接着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喻州脸上。
一个耳光之后,又用尽力气扑到他的身上,了疯般的去挠去咬。
接着跌落在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府!
我是你喻州的正房夫人,你为何纵容他玷污我的清白,为何不阻拦他!”
她字字泣血般的控诉,喻州没有丝毫动容。
他稳稳的坐着,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生人。
“良玉手中有八策论,仅他一人独有。
来日若想高中,这本书我必须要得到。”
“做为交换,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与你温存一回。”
喻州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喻州!
你疯了!”
姜元宁顿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为了八策论你就将我送出去,你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姜稚能做的事,你为何不能做!
要不然你以为那状元夫人的名头,那一等诰命是如何来的。”
喻州扶着桌案站了起来,又嫌脏似的用帕子擦手。
“事已至此,与其恨我,倒不如想想如何伺候好良玉。
若惹恼了他,我的仕途说不得就要断送在这里。
你我已是夫妻一体,我若得势,能少得了你的好处?”
摆明了,良玉还会来找姜元宁。
姜元宁像雷劈了一般,呆在了那里。
她这才记起,上辈子姜稚也像这般,被送进了别的男人的床榻。
可笑,那时候自己还笑话她。
想她在姜府也是被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责罚都是少的。
现在竟然沦落到像妓子般去伺候男人。
姜元宁伏在案上哭得肝肠寸断,想起喻州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觉得可笑至极,一时间又哭又笑。
散着头状若疯癫起来:“好,好,我是将来的状元夫人,我是状元夫人!”
但离了王氏,还有谁会疼惜她的眼泪。
喻州只觉得聒噪,坐上一旁的四轮车,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宴王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