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夏侯婧火上心头,司徒贵君的儿子那可是皇子,是想娶就随便能娶的吗?而且尚了皇子,夏侯钰仕途也就到头了,她并不想让唯一的嫡女将来承袭的只是一个空爵位,当一个无所事事的米虫。
最重要的是,她手里的兵权会就此被收回,那是万万不能的。
也不知道她那逆女究竟看上了这老匹妇的儿子哪点,长得又高又壮,浓眉大眼的不说,皮肤也不白皙,没有半点的男儿家美态。
她是一丁点都不想跟这个老狐狸一样的司徒洛云结亲,偏偏夏侯钰又非人家儿子不娶,真是气死她了。
“虽说司徒贵君未成婚前是本相的弟弟,但在他嫁作天家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属于天家的人,断然没有再管我司徒家闲事的道理。”
司徒洛云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眸,直接对上夏侯婧那凌厉冷酷的目光,两人顿时刀光剑影,火花四起。
“哼!
司徒洛云,好你个老匹妇!
这桩婚事可是司徒贵君和你家命夫应下的,你们出尔反尔,就不怕本王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君为臣纲,母为子纲,妻为夫纲。
贵府门槛甚高,我儿平庸之姿恐是匹配不上。
贱夫的话不足为取,毕竟本相可从未应允过这桩婚事。
倘若平西王有皇上金口玉言,或者圣上所颁发下的圣旨,老臣就是用绳子绑,也会将我儿绑上花轿。
如果没有,就请平西王至此以后都切勿再提这件事,莫要平白毁了我儿清誉。
本相虽然人微言轻,但也绝不是好惹的,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任人欺凌。
平西王贵人事忙,若无其他事,就请回吧。”
司徒洛云言语间,已经侧身朝身边之人摆了一个“请”
的手势。
“哼!
好你个司徒洛云,本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侯婧气得准备拂袖而去,却又被身后之人叫住了。
“且慢,平西王爷。
您是不是忘了把你的东西带走了?”
司徒洛云指着堆满自家花厅、绑着红绸的一堆聘礼,一双深沉大眼半点不怵,直接对上夏侯婧那怒气冲冲的吃人眼神。
“来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