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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着你这副口气都欠揍。”
白惜言略焦虑地敲了会儿桌面,做了个决定,“一个小时到她家门口集合。”
“明白了,主公。”
失恋了就马上找个男人证明自己有人要的这种女人,要么肚子里揣了个包子急着找人喜当爹,要么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他们都认为瑞莎长得高,驴蹄子踢不到,一头雾水地站在她家门口。
谢翎晚上不泡酒吧,没事干就在家里看美剧,满脑子世界末日外敌入侵的妄想症,抓住白惜言按门铃的手,神经兮兮地问:“你说,开门后会不会有两个枪口对着我们?”
白惜言冷淡道:“说得好,我真的好害怕。”
说着把谢翎推到身前,接着按门铃。
瑞莎咬着牙刷开门,就看到谢翎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小鸟依人地靠在白少怀里扭动道:“不要呀,不要呀,主公你不要这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呀。”
瑞莎吐了一口牙膏沫子,呵了一声:“你们俩终于在一起了,太好了,不是我的,总也没便宜其他莫名其妙的女人。”
她转头,“你们自便,冰箱里有啤酒,也有惜言喜欢的柠檬苏打,我先去洗漱。”
谢翎看到房主,也不扭了,拉着白少登堂入室。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谢翎靠在主公身上,低声说:“还是不对啊,这丫头早就不用这幅口气说话好多年了,在外面见个面都装公主范儿了,拿个茶杯都翘兰花指,跟你两姐姐似的。”
白惜言问:“我两个姐姐怎么了?”
“你两个姐姐都是老公主的典范啊,尤其是你二姐,又装又作。”
白惜言不高兴了,扯着他的耳朵拉开:“作也作不到你,闭嘴。”
“是,主公。”
瑞莎洗好脸出来,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你们俩来得挺快啊,都收到了?”
“收到了,我们是来恭喜你的。”
谢翎说。
“谢谢啊。”
瑞莎也盘起腿,在他们俩脸上扫了一遍,“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伴郎,除了你们俩,把你们认识的帅哥再找几个来,从正太到大叔都要齐全,是不是未婚没关系,只要一个特点,就是帅,要十个。”
“你也不用拿别人的男人长脸吧?”
“惜言的儿子来给我当花童,花童也要十个,找不到就去幼儿园里抢。
女花童和伴娘都由我老公那边准备。
不过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尤其是谢翎,不要给伴娘电话,说不定是我老公的表妹啊表姐什么的,我可不想跟你当亲戚。”
“你以为我想跟你当亲戚?你老公到底是哪块盐碱地里长出来的大头蒜啊?”
瑞莎收了笑容,噼里啪啦地捏了一会儿啤酒罐,把眼睛移到一边不敢看人了:“是我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追了我好多年了。
用家里老人的话就是知根知底的,他自己有家广告公司,当然跟你们的条件是完全没法比了,但跟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
谢翎有点儿崩溃,这算是什么回答,他也开始捏啤酒罐,总结性地发言:“果真被驴踢了!”
白惜言问:“你结婚是因为罗佑宁?”
瑞莎长叹一口气,简直有些无语凝噎的意味:“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在跟罗佑宁求婚前就得瑟地跟我爸妈打电话说,我要结婚了。
我爸妈高兴得要命,让我赶快订下时间来,他们好订机票。
如果只是我爸妈还好,可我爸妈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我姑姑姨妈那些三姑六婆的亲戚们第一时间报告了我要结婚这件事。
如果我不结婚,我爸妈会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的。
是的,我爸妈才不会管我会不会幸福,当然面子更重要,结了婚不行还可以离婚啊,面子掉地上一辈子捡不起来。”
她把啤酒狠狠地往桌面上一砸,“我会为了跟前男友赌气那种无聊的理由而去结婚吗?”
谢翎啧啧两声:“你现在的理由也没有多有趣啊。”